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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闻新语读南京打捞历史深处诗意的远方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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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城。南报融媒体记者董家训摄玄武湖。南报融媒体记者崔晓摄那些消失了的南京土特产“旧的土特产消失了,新的土特产产生了,这就是历史,这就是一个地方文化的发展变迁史。”今天的人,说起南京的土特产,谁都不会想到尧化门的枣子,尧化门旧称姚坊门,顾起元在《客座赘语》中称,姚坊门的枣子“长可二寸许,肤赤如血”“实脆而松,堕地辄碎”。程章灿说,姚坊门的枣子,必须配合吕家山的水土,别的地方都不行。这样才能显示姚坊门枣子的稀罕、金贵。南京的樱桃,似乎是玄武湖的专属,尤其是其中遍植樱桃树的樱洲,可是,灵谷寺的樱桃曾经也是响当当的南京土特产,不但个儿特大,而且味道甘美。相比之下,灵谷寺的银杏现在依然有迹可循,只是在以前,银杏不叫银杏,而叫鸭脚子,因为银杏叶子的形状像鸭脚。“明代南京城有很多银杏树,树大,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。祈泽寺和栖霞寺各有两株,树干很粗,相传都是六朝人种的。牛首山有一株,相传是唐代的懒融禅师种的。”程章灿以一位文史学家的本能不断突破时空的界限,出古入今,“直到今天,南京人仍对银杏树情有独钟。北京西路靠近南京大学那段,那两排笔直的银杏树,一树树金黄的叶子,堪称深秋南京一景。吸引眼球不说,还不知谋杀了多少胶卷。”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成就了南京这座独一无二、文学性与历史感交融的城市,六朝之后的明朝,被视为南京又一个荣耀的时代,“可以肯定,在明代,北京西路这地方是没有银杏树的,那时南京人念叨的是灵谷寺的银杏果子,特别糯,有一种别样的甘甜,用火烤熟了,‘色青碧如瑠璃,香味冠绝’,真是又好看,又好吃。那时南京人还流行用银杏果子泡茶,色味俱佳。”孙权竟和“妩媚”有联系提到六朝东吴,自然要提孙权,孙权有个外号叫“碧眼儿”。程章灿认为,这个词形容孙权不足信,属于“稗官小说家言”,因为“碧眼”二字通常是用来形容胡人形象的,再加上“紫髯”,更衬得威风凛凛,颇有霸主之相,而在正史中,孙权在同时代人眼中的形象是“妩媚”的,接地气,也很亲民。惺惺相惜,写下“生子当如孙仲谋”的辛弃疾,在另一首词中则提到“我见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我应如是。”南朝学者裴松之曾引录《魏略》中钟繇与魏太子之间的一段往来书信,钟繇在信中写道:“……顾念孙权,了更娬媚。”娬媚即妩媚,大概意思是说,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要看感情,感情好的话,就越看越可爱,感情不好则怎么看也不顺眼。而孙权就是让钟繇越看越妩媚的人。孙权死后归葬南京梅花山,在程章灿看来,“那是六朝古都一座相当有名的妩媚青山。”程章灿善于从细节的角度讲述南京,从而道出很多“老南京”都未必知道的南京故事和历史传奇。比如传说中“唐伯虎点秋香”中的秋香原型,就是南京秦淮河边一位叫林奴儿的名妓,号秋香。在这些历史的细节中,很多并不知名的普通人也颇具解读价值。比如一个叫史忠的明朝画家,家住在冶城,即今天朝天宫一带,他蔑视礼教,敢于打破世俗成规,嫁女儿时,由于女婿家比较穷,办不起酒席,他就跟女婿约好,一天晚上预备一些酒菜,然后喊上妻女去吃些酒茶,就算把女儿嫁出去了。他还自编自导自己的葬礼,让众多亲友都来送葬,他自己也混在送葬的人群中,一起把自己的灵柩送到聚宝门外。程章灿认为,这样百无禁忌,固然是艺术家的气质,也是六朝文化的遗传。赓续六朝风雅的“秦淮诗会”正是对南京文化的持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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